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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肸子

保山车祸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与上师在修道院(下篇)-梵尚阁

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与上师在修道院(下篇)-梵尚阁

上师的徒弟中有很多位医生。“那些已探索出身体法则的人,研究起心灵的科学来就更加轻松,”他告诉他们,“微妙的精神就隐藏在身体组织之后”。
圣尤地斯瓦尔建议他的学生集合起东西方的所有优点。他自己外在的行为习惯是西方式的,而内在的精神则是东方式的。他赞扬西方的进取性、策略性和卫生的习惯,也认可东方几个世纪以来带着光环的宗教理想。
我并不是个不守纪律的人——在家里父亲是严格的,阿南达经常是严厉的,但圣尤地斯瓦尔的训练,我只能用“激烈”来形容。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我的古茹对他的徒弟是苛求的,不论是重要的大事,还是微小的行为差异。
“缺乏诚意的良好礼貌,就像一具美丽女子的尸体,”他在适当的时候会这样说,“缺乏礼貌的直率,就如同外科医师的手术刀,有效但使人不舒服。只有有礼的真诚才是有用且令人钦佩的。”
上师对我在灵性上的进步显然非常满意,但在其他方面,我的耳朵对斥责可是一点也不陌生。我的主要过错有这么几项:心不在焉,间歇性地沉溺于悲伤之中,不遵守某些礼节规范,以及偶尔做事没有条理。
“观察你父亲巴格拔第是如何做到凡事都井井有条的。”我的古茹指出。就在我去塞伦波尔修道院朝圣的旅程开始后不久,这两个拿希里两哈赛的徒弟就见面了。父亲和圣尤地斯瓦尔彼此惺惺相惜普莉西亚,两人的内在都发展出经久不渝的灵性生命。
我在早期悟道的过程中,曾从那些短期的老师身上学到了一些不正确的概念,比如:一个徒弟不需要努力关注自己的世俗任务。当我忽视世俗的任务,或是执行得漫不经心时,并不公受到诗罚爱的人间歌曲。人类的本性对这种制示是非常乐意遵从的。然而在上师毫不留情的棒子下,我很快就从不负责任的美梦中醒来了。
圣尤地斯瓦尔说:“只要你呼吸着地球上免费的空气,就有义务回报。
一个人只有完全精通无息的境界,才可免于宇宙法则的限制参花消渴茶。当你达到这样的完美境界时,我一定会告诉你。”
我的古茹从不接受贿赂,即使是以爱的形式。他不会对任何人特别宽大,即使是像我这种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徒弟,只求奉献的人。不论是被他的学生或是陌生人围绕着,还是单独在一起,上师对我说话时总是意思明确,谴责起来也格外犀利。无论是容易养成肤浅习惯的轻率行为,还是前后的矛盾,都逃不过他的责骂。这种摧毁性的治疗着实令我难以忍受,但我已下定决心,要让圣尤地斯瓦尔消除我每种灵性上的缺点,他也十分乐意帮我进行这项巨大而费力的转变工程。在他“纪律铁锤”的重击之下,
我被撼动了好几次。
“如果你不喜欢我说的话,可以随时离开。”上师向我保证,“我不要你的任何东西,除了你自己的进步。
他用谦虚的重击处理我的自负,用令人震惊的准确性敲松我灵性颚骨上的每一颗牙齿。我的感激是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的。人类我执的坚硬核心除了用这种粗暴的方式以外,是很难根除的。只有当我执被除去以后,上帝才可以找到一条没有被阻塞的信道。在此之前,想要渗入一颗包裹着坚硬外壳的自私的心只能是徒劳。
圣尤地斯瓦尔的智能是如此的敏锐,他经常能将一般人没有说出口的想法说出来:“一个人所听到的语言,往往与说话人真正的意思南辕北辙,”他说道,“要试着去了解人们混乱语言背后的想法。”
然而,天国的洞察力对世俗的耳朵而言却是痛苦的:上师不受肤浅学生的欢迎,只有真正的聪明人才会深深地崇敬着他,但这些人永远居于少数。我想,如果圣尤地斯瓦尔的话不是那么坦白而直接,那么他一定会是印度最受欢迎的古茹。
“我对来这里受训的学生都很严厉,”他向我承认,“可这就是我的方式。接受它,不然就离开。我绝不妥协。相比起来,你对你的徒弟就温和多了,那也是你的方式。我只用严厉之火剧烈地烧灼我的学生,使他们得到净化,这种痛苦超过了一般人所能忍受的程度。用充满爱心的温和方式。
也能改变情况。若是在智能下,使用刚硬或柔和的方法都是同样有效的。
你将来会到西方去传播印度讯息,在那里直率地押击我执是行不通的。如果没有大量丰富亲切的耐心和包容力,一个老师将无法受到欢迎。”
虽然在圣尤地斯瓦尔的有生之日家材网,他的率直言论为他阻止了一大群追随者,但是通过诚挚的克利亚瑜伽学生,他的精神和教理如今已遍及世界各地。他在人类心灵上拥有的更深层的统辖权,已经远超过了亚历山大大帝所能梦想的程度。
有一天,父亲来问候圣尤地斯瓦尔,他很可能期望会听到一些赞美他儿子的话,却震惊地听到一大堆数落我的不是。那是上师的惯例:以将来会引起严重后果的语气,只说我的小缺点。父亲赶紧过来找我:“按照古茹的说法,我发现你一无是处!”他哭笑不得地说。
那时我引起圣尤地斯瓦尔不满的最重要原因南馆公园 ,就是我置上师温和的暗示于不顾,固执地要改变某个人,使他走上灵性的道路。
我愤怒地跑去找古茹。他目光低垂,好像已经心怀愧疚通天武皇,等着向我认错。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天国的狮子温顺地在我面前。那个独特的时刻让我始终回味无穷。
“先生,您为什么在我父亲前面如此无情地批判我?这么做合理吗?”
“我不会再这么做了。”上师的语调带着歉意。
一瞬间我怒气全消。伟大的人多么容易承认自己的错误!虽然他再也没有在父亲面前数落我,搅乱他宁静的心灵,但上师还会在他认为合适的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下继续无情地剖析着我石城九寨温泉。
新来的徒弟经常模仿圣尤地斯瓦尔,像他一样彻底地批评别人。他们希望像古茹一样聪明,拥有古茹般无懈可击的辨识模式,却没有他的防御能力。一旦上师从他分析的箭筒里取出几支箭,向着他们的方向射过去,
那些爱挑剔的学生就急逃地逃离了。
有些徒弟希望看到一个符合自己想象的古茹。一且他们看不到,就会抱怨他们不了解圣尤地斯瓦尔。

“你也不了解上帝!”有一次我忍不住反驳道,“当你真正了解一个圣人时,你跟他就是一体的了。”
学生们总是来了又走。那些以得到他人同情为目的的人,无法在修道院中找到他们想要的。上师提供的是永世的庇护与指导,但许多徒弟同样贪梦地要求得到我执的慰藉。他们宁愿忍受生活中无数的羞辱,也不愿获得任何先前的谦卑。上师智能中开放的阳光太具有穿透性,对他们精神上的疾病而言太强烈了。他们转头去寻找次一级的,愿意用奉承的话来遮蔽他们,允许他们一直沉溺在睡梦中的老师。
与上师相处的最初几个月里,我有些敏感,害怕受到他的斥责。不过,我很快就发现:当那些与我有同样苦恼的学生向圣尤地斯瓦尔提出抗议时,他并不会生气,只是不说话。他的言辞是客观而有智能的,且从不带着愤怒。
上师的洞察力不会留给那些没有做好准备的,或是随意来访的客人,他很少指出他们的缺点,即使是显而易见的缺点。不过氓翻译,对于专程来找他咨询的学生,圣尤地斯瓦尔就会把这当作重大的责任邓佩仪。可以说,古茹是勇敢的一一他要改变弥漫在人性中的我执的原矿!他的勇气则来自于他对这个世界盲目错误的同情心。
当我放弃潜在的愤怒后,受斥责的次数反而显著减少了。上师非常微妙地将相当的仁慈渐渐融入到对待我的方式中。我拆除了每一面合理化的墙玫瑰爱人,放弃了潜意识中的所有保留,隐藏在这些后面的其实往往人类用来保卫自己性格的东西,而我得到的回报是:轻松地与上师取得了和谐一致。
那时我才发现:他体贴、值得信赖并默默地爱着他人,含蓄而不使用感情字眼。
我自己的个性主要是奉献型的。刚开始时,我不安地以为古茹只有充油的智能(inana),而奉献(bhakti)看起来似乎不够充沛—他只用冷淡精确的精神方式表达自己。然而,当我将自己调整到他的本质时,才发现我对上帝虔诚的接近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在增加。一个完全开悟的上师懂得如何顺应天生自然的倾向,有能力引导不同类型的徒弟。
我与圣尤地斯瓦尔之间的关系如果要用语言来形容,那么一定包含了所有动人的词语。我经常会在思想中发现他所留下的无声的印记。我喜欢安静地坐在他身旁,感受他慷慨的布施正平和地注入我的心灵。
在大学第一年的暑假里,我终于可以一连几个月在塞伦波尔与古茄待在一起。借着这次难得的机会,我也切身体会到了他不偏不倚的公正态度。
“你可以负责管理修道院,”上师对我的到来也很高兴,“你的职责是接待客人,以及监督其他徒弟的工作。”
两个星期之后,修道院同意训练库玛(Kumar),一个来自东孟加拉的年轻的农民。他非常聪明,很快就赢得了圣尤地斯瓦尔的欢心。由于某种无法解释的原因,上师对这位新来的徒弟格外宽容。
“穆昆达,让库玛接管你的工作,你负责打扫和煮饭。”在这个男孩来了一个月后,上师下达了这项指示。
坐上领导人的位子后,库玛的行为变得更像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家庭暴君。其他徒弟继续找我为他们的日常工作提供忠告,以此作为对库玛无声的反抗。
“穆昆达实在让人受不了!您让我做督导,但其他人却都去听他的。”
三个星期之后,库玛向我的古茹抱怨。当时我正在隔壁的房间,无意中都听到了。
“这就是我指派他到厨房而你到大厅去的原因,”圣尤地斯瓦尔用库玛从未见识过的严苛语调说道,“通过这件事你将了解到,一个好的领导者是用心服务的,而不是支配他人的。你要了穆昆达的位子,却无法将位子坐安稳。现在你还是回去做你早先的厨房助理的工作吧。”
在这次事件之后,上师对库玛的态度又恢复先前那种不同寻常的纵容了。谁能将吸引的秘密解释清楚呢?我们的古茹在库玛的身上发现了其他师兄弟都未曾发现的迷人泉源。虽然这个男孩显然是圣尤地斯瓦尔的最爱,
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沮丧。即使是大师,也总会有他们个人的习性。生活本来就是多采多姿的。天性使然,我极少会被枝节小事所困扰。我在圣尤地斯瓦尔身上追寻的是比表面的赞美更难以得到的好处。
有一天,保山车祸库玛毫无理由地对我恶语相向,深深地伤害了我。
“你的脑袋已经自负到快要爆裂了!”我警告他,“除非你改变你的方式,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被赶出这所修道院。”
库玛带着一脸嘲笑,向刚走进房间的古茹复述我的话。我以为自己会受到责备,就温顺地退到角落去。
“穆昆达有可能是对的。”上师以少见的冷漠回答库玛。我逃过了一场责备。
一年之后,库玛不顾圣尤地斯瓦尔无声的反对,回到他童年时的
家一—上师从来不用权威控制徒弟们的行动。几个月之后,当他回到塞伦波尔时,那张神色庄严安详的灿烂面孔不见了,站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刚刚养成一些坏习惯的乡下人。
上师召唤我去,伤心地说到这个男孩现在已经不适合在修道院里待下去。
“穆昆达,这件事情你去做:通知库玛明天离开修道院,我没办法做这件事!”泪水在圣尤地斯瓦尔的眼眶打转,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他若是肯听我的,不离开修道院,不与那些不良的同伴混在一起,也不至于堕落到这一步。既然他拒绝我的保护,那看来他仍然将冷酷的世界视为他的古茹。”
库玛的离开并没有让我开心。我既悲哀又纳闷;为何一个能够赢得上师喜爱的人,会连廉价的诱惑都禁不住?对酒色的贪爱根植于人类的天性当中,不需要任何精细的觉察就可以享受。这种来自感官的诱惑就像长青的欧洲夹竹桃,多彩的花朵散发着芬芳,但它的每个部分都有毒。痊愈的
土地是隐藏在里面的,快乐洋溢在外,被上千个错误的指导盲目地追寻着。
“敏锐的智能像是一把锋利的双刃剑,”有一次,上师谈及库玛聪明的心智时说,“它可以是助益的,也可能是毁灭的:可以割除无明的肿瘤,
也可以砍下自己的脑袋。只有让心智明白心灵的法则不可或缺,聪明才智才能得到正确的引导。”

古茹的徒弟男女都有,每个人都被他视作自己的小孩。他了解他们心灵上的平等,没有表现出任何偏袒。
“睡觉时,你不知道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他说,“就像一个男人可以扮演成女人,但不会成为一个女人,所以心灵可以没有性别,可以粉演成男人或女人。心灵就是上帝纯洁不变的形象。”
圣尤地斯瓦尔从不回避女人,也不会将“诱惑者”的罪名加在她们头上,相反,他还认为男人对女人而言也是一种诱惑。我有一次问上师“为什么古代一位伟大的圣人把女人称作是‘通往地狱之门’?”“在他年轻的时候,必定有个女孩扰乱过他心灵的平静。”古茹讥讽地回答道,“不然他就不会指责女人,而会指责自己自我控制上的某种缺失了。”
如果有访客敢在修道院里叙述色情故事,上师会毫无反应,保持静默。“不要让自己被一张美丽面孔挥舞的鞭子所抽打,”他告诉徒弟,“做了感官的奴隶,你如何能享受这个世界?当你匍匐在原始的泥浆里时,就无法记起这世界精致的品味。再美好的辨识力都会在人类原始的欲望中消失。”对于寻求脱离马雅二元幻相性的学生,圣尤地斯瓦尔会给他们耐心的忠告:
“吃饭是为了满足饥饿而不是贪婪,同样地,性的本能是根据自然法则的设计,作为种族繁衍之用的血战午城,从来不是为了点燃永无止境的渴望,”他说:“要将错误的欲望马上摧毁,否则就算灵体离开肉体的外壳,它们也还是会跟着你。即使肉体变得软弱,心灵也该持续地具备抵抗力。如果诱惑以残忍的方式攻击你,你要用客观的分析及不屈不挠的意志去打败它。每一种自然的激情都能得到控制。
“保存你的能量。像广阔的大海那样,汲取所有感官的支流。再微小的渴望也是你内在平静的缺口,会让宝贵的来愈之水浪费在物质沙漠的士壤中。错误欲望发起的强大冲动是人类得到快乐的最大障碍。要像一只懂得自我控制的狮子那样漫游在这个世界上,让那些青蛙般的弱点无法将你踢得到处乱窜。”
虔信的人最终会避免所有本能的冲动。他对人类情感的需要会完全转化为对上帝的渴望一—无所不在的爱。
圣光地斯瓦尔的母亲住在贝拿勒斯的瑞拿玛哈区,也就是我第一次拜访古茹的地方。她亲切和蔼,同时也很有主见。有一天我站在她家的阳合上,看着她和儿子谈话。当时上师用他平静且合于情理的方式,想要就某事说服她,但没有成功,因为她用力地摇着头。
“不!不!我的儿子,停止吧!你那些着智的语言不适合我!我不是你的徒弟!”
圣尤地斯瓦尔像一个挨骂的小孩似的,退到一旁不再辩驳了。这件事让我深受感动。即使是在意见不一致的情况下,他仍然非常尊敬他的母亲。
在她眼中,他只是她的小男孩,而不是什么圣人。这段迷人的小插曲让我从一个侧面了解到古茹不平凡的本质。他的内在是谦卑的,而外在是全心全意的。
根据出家的戒律:一位僧人在正式出家后,就不能再与世俗保持联系。因此,他不能再主持正式的家庭仪式——这原本是一家之主的义务。不过,古代创立僧团制度的商卡拉并不理会这项规定。当他挚爱的母亲去世时,他举起双手喷出天国的火焰焚化她的遗体。
圣尤地斯瓦尔同样不理会这项限制。在他的母亲过世时,他用比较不显眼的方式,在贝拿勒斯神圣的恒河边将她火葬,并遵照古老的习俗供养了许多婆罗门的僧侣。
经典禁令的目的是帮助出家人克服狭隘的认同。商卡拉和圣尤地斯瓦尔自身已经完全融人无我的心灵,不再需要禁令的援助了。有时候一个上师也会故意忽视禁令,以此表明原则是超越并独立于外在形式的。这也是耶稣在安息日采玉米的由来。对那些不可避免的批评,他说:“安息日是为人而设的,但人不是为安息日而设的。”
除了经典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书能让圣尤地斯瓦尔细读。然而他总是知道最新的科学发现,也了解其他知识的进展。他是一个出色的健谈者。
喜欢就各种主题与客人交换意见。他机智的谈吐和愉快的笑声会让每一讨论都生动活泼。他本人倒经常是严肃认真的,但绝不阴沉。“不要摆张难看的脸去追寻上帝。”他评论道,“记住,找到了上帝就意味着所有悲伤的消逝。”
修道院的访客形形色色,其中不乏哲学家、教授、律师和科学家等。有些人在第一次拜访前,以为自己会见到的只是一个传统的宗教家,但他们的不愿离去反而说明:圣尤地斯瓦尔对他们的专业领域显示出了精确的洞察力。
我的古茹对访客通常是温和而友善的,他会用热忱愉快的态度欢迎他们。不过有时候,个别顽固的自大者也会受到刺激性的震憾远大小状元。他们遭遇的不是上师冷淡的漠视,就是难以招架的反对:像冰或铁!
有一次,一位著名的化学家与圣尤地斯瓦尔短兵相接。这位访客拒不承认上帝的存在,原因是:科学上没有设计出探测上帝的方法。
“你无法把至上的力量在你的试管中分离!”上师用严厉的目光注视着他,“我建议你做一个未曾听说过的实验:24小时不间断地检视自己的思想。之后你就不会怀疑上帝是否存在了。”
一位出名的梵文学家也遭到了类似的震憾。这位学者以他炫耀的热情和经典的知识震动了修道院的梁柱。经典名段从《摩呵婆罗多》、《奥义书)(Upanishads)、商卡拉的《巴萨斯》(bhasyas)中源源不断地倾泻而出。
“我正等着听呢。”圣尤地斯瓦尔用怀疑的语气说,好像梵文学家先前在表演哑剧一样。可怜的学者感到很困惑。
“引经据典的材料已经够多了。”上师的话使我乐不可支。我蹲坐在角落里,对这位访客敬而远之,“你从自己的生活中,能提供什么原创的、独特的评论呢?你从神圣的原文中吸收到了什么,把它变成自己的东西呢?这些水恒的真理是怎样改善了你的本质?难道你甘愿成为一台空洞的留声机,机械性地重复别人的话吗血战旗?”

“我承认,”这位学者无比懊恼,“我没有内在的了悟。”
“这些毫无生气的学究们!他们通宵达且,却只是在死读著书。”古茄在这位受到惩戒的学者走后说,“他们宁愿把哲学当作一种和缓智力训练的运动。他们崇高的思想从未与外在粗糙的行为或内在痛苦的纪律有所关联!彭程程
上师在其他场合也强调过死读书本是无用的绝恋大清。
“不要混淆‘了解’与‘知道’,”他提到,“哪怕每次只选一小节,慢慢地消化吸收,那么神圣的著作对激起内在了悟的欲望就是有益的。连续研读大量章节只能满足虚荣心,并对那些未经充分理解的知识产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满足感顺溜网。”
圣尤地斯瓦尔还讲述了他自己在经典教导上的一次经历。事情发生在东孟加拉森林中的一间修道院,当时他在观察一位著名的老师达布鲁·巴拉(Dabru Ballav)的方法。他的方法在古代的印度被普遍使用,既简单又困难。
在森林幽静的地方越境鬼医,达布卢·巴拉将徒弟们召集在他的周围,翻开神圣的《薄伽梵歌》。他们花了半个小时看着同一段文字,然后闭上眼睛。
又过了半小时,上师简短地评论了一下。他们一动不动地再打坐一个小时,最后上师开口了:
“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团体中有个人大胆地应声道。
“不,还未完全明白。去找寻那些赋予文字力量的、使印度在不同的世纪保持常新的精神活力。”在静默中,又一个钟头过去了。上师解散学生并转向圣尤地斯瓦尔。
“你知道《薄伽梵歌》吗?”
“不,先生,我不能说真正地知道。虽然我用眼睛和心智浏览过它好几次。”
“上千的人都不是这样回答的!”这位伟大的圣人微笑着祝福上师,“如果一个人忙着展示外在的经典财富,那他还有多少时间留给内在,安静地去探究那些无价之宝呢?”
圣尤地斯瓦尔也用同样重点密集的方式来指导他自己的徒弟研习学问:“智能不是被眼睛,而是被微粒子消化吸收的,”他说道,“当你整个人都确信一个真理,而不只是头脑确信时,就可以谦虚地保证它的意义了。”
“先知写下一句奥义的话,就可让评论的学者世代忙个不停,”他提道,“只有无所事事的心灵才会在字义上永无休止地争论。”
然而,人要回到单纯的状态并不容易。他的我执总是满足于自己可以抓住如此广博的学识。
在上师面前,那些为自己享有崇高社会地位而自傲的人,很可能会把上师的谦卑也算进他们的“资产”中。有一次,一个当地的行政官员到布利海边的修道院来拜访上师。这个人的无情是出了名的,而且他还拥有十足的权力,可以把我们从修道院中统统赶走。
我警告过古茹这个人的专横红色利剑,但他毫不妥协地坐着,拒不起身迎接官员。我有些紧张地坐在门边,等着古茹命我去拿椅子给官员坐,但古茹并没有下令。于是这个人只能坐在木头箱子上。
随之而来的是形而上学的讨论。这个官员对经典的误解使他犯了明显的错误。随着他权威的消失,他的愤怒也升高了。
“你知不知道我取得了硕士考试第一名?”他的理性已经丧失了。
“官员先生,你忘了这不是你的办公室,”上师平静地答道,“从你幼稚的谈论中,我推断出你大学的经历是不足取的。无论如何,大学文凭与吠陀经典的了悟没有一点关系。圣人可不是大学教师,可以每学期制造一整批出来。”
在一阵惊讶的沉默后,访客衷心地笑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碰到天国的官员。”他说道。随后他以法律术语一很明显那是他的习似用语一正式请求成为一个“见习”的使弟。

有关财产管理上的细节,我的古茹都会亲自处理。有不少无耻的人企图通过各种手段取得上师祖传的土地。圣尤地斯瓦尔下定决心,甚至不惜通过法律诉讼来战胜每一个对手。他经历这些痛苦,只是为了绝对不做一个乞讨的古茹,也不成为徒弟们的负担。
我直言不讳的上师之所以可以免于狡诈的外交辞令,原因之一就是他在经济上的独立。他和那些需要奉承他们资助者的老师们不一样。无论公开还是私下里,他都不会被他人的财富所影响。我从来没有听过他以任何名目要求或暗示金钱回报。所有徒弟在他的修道院里受训都是自由免费的。
有一天,一位无礼的法院代理人来到塞伦波尔修道院,给圣尤地斯瓦尔送传票。我和一位名叫卡耐(Kanai)的徒弟当时在场。这位代理人对圣尤地斯瓦尔的态度着实令人反感。
“走出你修道院的阴影,呼吸法庭诚实的空气对你有益。”那位代理人轻蔑地笑着。我无法自控地冲了上去:
“再卑鄙地多说一句,我会让你躺在地上!”我威胁地说。
与此同时,卡耐也叫了起来:“你,无耻的人!怎敢将你的侮慢带进这神圣的修道院来?”
然而,上师却站在辱骂他的人面前保护他:“你们不要无端地激动。
这个人只是在履行他的职责。”
那位职员被不同的态度给弄糊涂了。他尊敬地道了歉,迅速离去。上师拥有那么热烈的感情,内在却如此平静,这实在让我惊讶。他符合映陀经对上帝化身的描述:“当涉及仁慈时,比花朵还要柔软;当原则濒于险境时,比雷电还要有力。”
套用自朗宁(Browning)的说法: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不能忍受光亮,隐身在暗处”。有的人偶尔会因为想象中的不满而严厉地斥责圣尤地斯瓦尔。我冷静的古茄会有礼地听着,同时自我分析,查看那些谴责中有无丝意的直实性。这此情景让我想起上师独特的评论之一:“有些人为了显示自己的高大,宁愿砍掉别人的头!”
一位圣人始终如一地保持镇静,这是难以形容且令人难忘的。“一份不轻易发怒的人强过一位强有力的人,能驾驭自己心灵的人胜过能占领座城市的人。”
我经常在想:如果我崇高的上师将心思集中在声名或世俗成就上,一定可以成为一位皇帝或是一名震撼世界的武士。相反地,他却选择对内在的愤怒及自负的城堡发起猛攻。
练习瑜伽让我们更懂得自己坚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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