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秀UID
杨肸子

傅邪真传说一个满身缺点的女人,为何让所有男人上瘾了-生活妙招o

一个满身缺点的女人,为何让所有男人上瘾了-生活妙招o


【1】
两个月前我继承了一笔遗产,是我最好的姐妹儿留给我的,八成新的宝马X6。但不是她买的,是一个特有钱的老头子送的。
说实话我没想到她会死,她是这行的老油条了,玩跳蛋都能玩出花样,我去酒店给她收尸时,她被反绑在椅子上,穿着开档丝袜,身上被熨斗烫烂了,下面插进半个电棍。
玩死她的刘处长,也包养过我半年,癖好咬奶头,往女人私处塞玻璃碴,塞羽毛球。他给我花了不少钱,在局子里把我那点破事也抖落了,后来是我现在的金主出面把我保了出来。
金主是个官二代,三十出头,白道上挺有身份的,不过最牛逼是他老子,东三省的大人物,出门都有警卫护送,算是只手遮天那种。
金主做事特别狂,很多人背地里都喊他祖宗,沈大爷。为了钓上他,我用尽所有招数,打乳环,臀沟穿钉大医仙,缩阴镶珠,这些女人最娇嫩也是男人最迷恋的地方,我都舍得下本。
跟他回家的当晚,我看见他吃了一粒伟哥,我以为他不行,搞女人搞得肾虚了,等他把家伙掏出来我就愣了,我见过的子孙根挺多的,他绝对是最大的尺寸,傅邪真传说差不多二十厘米,比我手腕还粗。
他挺进来时,被里面镶的珠子夹住,臀部狠狠一颤,他动了动,爽得低吼出来,我从没听过男人叫床这么性感,他含着我耳朵说,“你可真骚。”
他整夜都没停,对我屁股又掐又咬,泄了好几次,套子都忘戴了,最后趴在我背上咬着牙抽搐。
祖宗嗜好性虐,为了图刺激把我吊在房梁上,身体涂抹一层油,双腿大开,他躺在床中央拽着绳索,揪着我上半身往回拉,下面被他贯穿,像是要劈成两截,那回他太狠了,完事流很多血,尿尿都疼,养了一礼拜才消肿。
金主肯给情妇口的还真不多,他倒是乐意,有一次我被他搞舒服了,潮吹喷了他一脸,我以为他会打我,结果他舔了舔那股味儿上瘾了,之后每次做我不喷他都想法子让我流水。他告诉我,他最喜欢我放荡的样子,但我只能对他一个人放荡。
带我入行的米姐说,我喷水时小屁股一颤一颤的,那地方又粉又嫩,男人看了都想尝一口,以前客户私下送我绰号“水妹”。
东三省的风月场有三大招牌,现在不少权贵还津津乐道:流水的程霖,H奶的红桃,卷舌的娇娇。红桃夹棒子的功夫一绝,能把男人逍遥个半死,娇娇深喉特牛逼马子豪,能整根尽吞,玩过她的客户都说,娇娇上面那张嘴,比下面的嘴可有意思多了。
靠山很硬,吃喝不愁,我成了圈子里的榜样,前几天有个小姐妹问我,你跟着祖宗快乐吗。
我笑着说快乐啊,他给我花很多钱。
她犹豫了一会儿,“那你爱他吗。”
这一次,我沉默了。
他的情妇不止我一个,他最宠爱的是乔栗,她跟他时间最长,乔栗迷惑男人很有一套,我和她只见过两次,第一次她陪祖宗应酬,在他包养我的那栋房子门口车震,她仰起头浪叫,看了我一眼,故意把她被撕碎的丁字裤挑出窗外。第二次是她和一个年轻男人从宾馆开房出来,那风骚的劲头,一点不像金主秘书跟我说的,清纯学生妹。
我悄悄拍了张照片,找时机捅给了祖宗,他比我想象中平静,沉默靠在床头吸烟,通红的烟头在我奶子上烫出一个个小圆疤,我疼得直哆嗦,他问我会不会那样,我说永远不会。
他笑了声,将原本买给乔栗的戒指戴在了我手上。两天后,有人在红灯区发现了乔栗,她被丢在接待民工的洗脚房,一晚上陪了十几个客人,发现时屁股上都是黏液,趴在茅坑里就剩半条命。
这是我头一回见识到祖宗的手段有多毒辣,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对金主动情,我只爱钱,爱权。
那时我根本想不到,老天会和我开那么大的玩笑,一个男人的出现,确切说是逃犯,将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遇见张世豪,是一次阴差阳错。
正赶上祖宗带下属去长春开会,米姐找我帮忙,让我到金花赌场招待一群澳门来的富商,据说在大陆圈背景很厉害,普通发牌小姐瞧不上眼。
我进场时米姐正给他们点头哈腰敬茶,言谈中提到一个港台演员,好像是其中某富商的男宠。桌上摞着德州扑克,我洗牌手头花样很多,富商挺满意的,几轮下来在我乳沟里塞了五千小费,有意思和我发展一下,说白了就是泡我。
我瞧不上这点钱,祖宗给我买一个包都是这十倍,所以我没怎么搭理,他们看我胃口太大,也就放弃了。
凌晨两点这群澳门佬儿才散伙,我从赌场出来,摸索着经过一条没有路灯的街口,正犹豫要不要让司机来接我,忽然几米之外漆黑的巷子口传来几声高亢的叫骂。
“张世豪,你把黑吃黑这套玩到我头上了?我他妈等你这么多天,你总算落单了。”他怪笑两声,“你不是牛逼吗?今天老子废了你,看你拿什么狂!”
突如其来爆发的枪响,震碎了房梁上的瓦砾,正好飞溅在我脚下,一股刺鼻的浓烟味在空气中弥漫,像烤焦的肉。
东三省那几年,黑社会的混子火拼很猛,没想到让我撞上了,我抱头飞快找墙角蹲下,那伙人不知打了多久,一开始特嚣张的胖子被一道利落矫健的黑影逼进绝路,直接跪在雪堆上。
男人个子很高,气场凌厉凶悍,长款黑色皮衣在风雪中敞开,他右手持枪压向胖子眉心。
胖子盯着枪口,一脸肥肉皱巴巴,颤颤巍巍求饶,“豪哥!您饶了我…我他妈狗仗人势,我从您地盘上撤行吗?”
男人背对我,看不到脸,他没有说话,跪在他脚下的胖子忽然抽搐两下,直挺挺向后栽倒。
我吓得睁大了眼睛,电话亭檐下凝结的冰棱,被呼啸的西北风折断,咔嚓一声刮过我鼻梁,刺骨的冷。我从惊愕中回过神,拖着两只发软的脚朝远处挪动,就在我看到点亮光,以为逃过一劫时,那支几分钟前解决掉胖子的消声手枪抵住了我后腰。
我一霎间全身僵硬。
“看到什么了。”
低沉威慑的男音暗藏杀机,我上下牙止不住磕绊,颤抖着说,“没有看到。”
枪口用力顶着我,向下滑去,隔着衣服戳了戳我屁股,我以为他起了色心,想干一炮,为了保命我主动装傻说,“大哥,你是嫖客吧?你有车吗,车里做行吗,外面太冷了。”
他没动。
我又说,“你要是怕我报警,我包里有套,你射外面射嘴里都行。”
他一声不吭收了枪,往我脸上罩了个塑料袋,等我摘下回头看,人已经消失了,黑夜中只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脚印。
那是2006年的哈尔滨,刚过元旦,零下三十几度,铺天盖地的大雪下了两天两夜,整座城市都是白茫茫一片,呵出的热气瞬间能冻成冰碴。
我20岁。萍水相逢的张世豪不详。
我甚至没有看清他的脸,他的声音也浑浑噩噩记不清,只是他离开的地方,那滩鲜红刺眼的血迹,在我心里扎了根。
几天后祖宗从长春回来了,还带回一个女人。
他秘书告诉我,那是他新包养的情妇,长春夜总会名头最响亮的红牌,这几天在外地都是她伺候祖宗。
【2】
我听到这个消息砸裂了手里的镜子,刚斗赢乔栗,又来一个新欢,老鸨子调教的摇钱树,都是男人堆里摸爬滚打上位的狠角色,手腕比祖宗的历任二奶都高明,想打赢全身而退不容易。
我深呼吸平复了心情,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透明睡裙下楼,看到祖宗换上便衣正准备出门,我扑进他怀里,两手圈住他脖子,“你去哪?回来怎么不找我。”
我从不过问他的私事,因为他最厌恶女人争风吃醋打听他的行踪,今天我破天荒开口,他看了我一会儿,说出去一趟。
我不依不饶缠紧他,手指顺他胸口一点点向下,停在他腹部,将皮带轻轻一勾,两副身体顿时贴得更紧,我技巧娴熟吮吸他喉结,“这几天你想不想我。”
他最敏感的地方,除了胯下的蛋,就是咽喉。每次我给他舔这俩地方,他都受不了。
我用牙齿解开他衬衫纽扣,含住左胸上凸起的肉粒,他身体越来越火热坚硬,秘书站在玄关,低着头说,“王小姐打电话催您过去。”
我舌头极尽挑逗,舔舐他的肚脐,故意发出浪荡的呻吟,他被我舔得欲火中烧,粗鲁扯掉我睡衣,命令秘书出去!
秘书离开后,他忘乎所以和我拥吻,静谧的客厅里是舌头纠缠发出的激烈水渍声,我们难分难舍滚进客房,他把我扔在床上,手摸到一簇湿漉漉的毛,他动作一顿,喉咙更沙哑,“这么湿?”
他说完狠狠在里面抠了两下,我疼得叫出来,他趁机把那根手指送进我嘴里,猩红的眼眸盯着我,“还吃吗。”
我舌尖抗拒,带着哭腔说不吃。
圈子里有姐妹儿被客人逼着吃过姨妈血,流出来的舔干净了,给一万块钱,都抢着干。
祖宗其实皮相挺不错的,男人味特别浓,白道上的爷很少有长得好看的,清一色“秃肥丑”,但他不是。我最着迷他快到高潮胸口的肌肉剧烈膨胀,一滴滴砸下汗珠玩美舞娘,那时的他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他很迷恋我的奶子,记得当初我和七个女孩投奔米姐,她让我们赤身裸体站成一排,她看到我这两只像捡了宝贝似的,用她的话说,不外扩不下垂的水滴型,饱满坚挺,沟还深没落的刀客,像一块嫩豆腐,纯粹是老天赏饭吃。
祖宗没什么耐心做前戏,掏出家伙让我给他口,他玩过不少女人,摩擦多所以颜色黑紫,他占有欲极强,不只喜欢征服肉体,还喜欢征服心,为了表现出我爱他,我把他那玩意想象成巧克力,吃得特别贪婪满足。
舌尖划过顶端,他吼了声,揪住我头发死命往我嘴里推,半根已经是我的承受极限,他还想挤,我涨红着脸干呕,他拔出来让我喘口气,再比之前更深入,最后一次抽离喉咙时,他没忍住溢出几滴。
他哑着嗓子骂娘,让我背对他撅起屁股,托着我两瓣翘臀向中间用力挤,他被夹得根本动不了,小幅度抽送着,爽得声音都变了,“程霖你这个骚货!”
他掐我脖子,将我头扭到后面,用力吻我,他下面顶得多深,舌头进入我口中就有多深,他疯了一样,让我喊他爸爸李天翔,喊他爷爷。
完事后他靠在床头抽烟,我刚想穿衣服,他按住我手腕,目光落在我两腿间流出的东西上,眼神冷漠充满警告,我立刻明白,拉开抽屉拿出避孕药,水都没喝直接吞了。
这年头有权有势的都不想搞出私生子败坏名声,圈里有姐妹儿不懂规矩,想怀孕逼宫,惹怒了正室,打得大出血,子宫也没保住,转脸金主就抛弃了。祖宗的前妻一直想复婚,他也没拒绝,这个节骨眼上,我不会自找麻烦。
后半夜他又弄了一次,喷在我脸上,我们都精疲力竭,睡到第二天中午,被他秘书一通电话吵醒了,说王小姐不肯吃饭,一直等他回去。
他脸色有些不好,我乖巧跪在他身后给他按摩,他沉默了几秒告诉秘书看着解决。
为了伺候好他,我专门找技师学过手法,祖宗很满意,他握住我手扯入他怀里,掰开我的腿闻了闻,我躲闪说没洗。
他强行控制住我,脸埋进去吮吸拳四郎,“就喜欢你的骚味。”
祖宗傍晚从检察院下班,带我去了风月山庄,天字号包房坐着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我认识他,叫二力,道上混子都买他账,祖宗不是吃喝玩乐的官场子弟,他的野心不逊色他老子。他有两面不同身份,这片地界上,手里不捏着几股黑势力,财源没这么肥。
二力见我们进来,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声州哥,又朝我点了下头,“嫂子。”
我没敢答应,只是笑了笑。
我们都坐下后,二力给祖宗点了根烟,“操他妈,张世豪不是在河北省混得挺好吗,怎么回来了。”
祖宗松开颈口,吐了个烟圈,轻描淡写说,“长春有一家地下赌场,就是张世豪开的。”
二力皱眉,“他胃口可不小,合着东三省的地盘,他都想占?”
“何止。”他朝玻璃缸内掸了掸烟灰儿,“我做什么生意,他就抢我什么生意,跟我对着干。”
二力沉默片刻,抬手给他斟酒,笑着说,“州哥,可别搅了咱那批货,这批货要是走漏风声,您仕途生涯就砸了。”
我看了祖宗一眼,他神色凝重没说话。我故意碰洒桌上的酒,将裙子染脏,站起身说去趟洗手间。
我在场他有顾忌,他私下身份见不得光,我又是个婊子出身,他怕我知道太多捅娄子。
我坐在马桶上磨蹭好久,估摸差不多了才离开,推门时对面男厕出来几个刚撒完尿的混子,一身酒气,为首的秃头从镜子里瞧见我,溢出一脸淫笑,“呦嗬,场子里有这么靓的妞儿,我怎么没见过?老鸨子找死,还跟我藏货杏璞霜。”
他把那脏兮兮的家伙塞回裤裆里,龇牙咧嘴堵住我,视线和手一起落在我屁股上,“真他妈翘,又紧又圆,操两下肯定爽翻天上官兰心。”
他身后的马仔结结巴巴说,“三哥,胖哥刚死,咱别惹事了,这妞儿肯定有主。”
秃头没搭理,想要掀我裙子,我瞅准时机狠抓他眼睛,那地方肉最嫩,他毫无防备惨叫一声,捂着眼角刮出的血道子,疼得抽气,“臭娘们儿,给你脸不知道要,敢偷袭老子!”
我飞快跑回包房,反手锁了门,祖宗和二力说话,谁也没留意我,我刚走到沙发前,门猛地被人踹开,力道震得天花板上吊灯晃了晃,几抹黑影迅速蹿进来,为首就是秃头。
祖宗声音一收,抬眼扫过去,不动声色后仰,避开了灯光,整张脸陷入黑暗之中。
二力认识他,一时拿不准情况,叼着烟卷问,“刘三,走错门了吧?”
刘三朝地上啐了口痰,“有个小娘们儿挠了老子,进了这扇门。”
祖宗侧过头看我,见我裙摆有褶子,没吭声。
二力对着烟蒂燃烧的火苗又续了一根,“你什么意思。”
“你是她主儿?”刘三语气不耐烦,“怎么着,我要人你不给?”
二力抻了抻裤子站起身,皮笑肉不笑,“我说了不算,得听我们大哥的。”
他低下头请示祖宗,后者的脸色越来越沉,我跟了他小半年,头一回见他神色这么凶狠。
他牙缝挤出两个寒意森森的字,“放肆。”
下一秒二力拔枪对准了刘三的鼻子,“我们大哥的女人,你他妈算个屁!还敢上门抢?”
刘三被撅了面子,太阳穴青筋暴起,他想看清发号施令的大哥是谁,往前刚走两步,二力的扳机叩响了。
“刘三,你在东三省要是还没混够香樟根,我劝你别往跟前凑。”
二力点名道姓,刘三的马仔也不是吃素的,都跟着掏枪,两伙人杠上了,我心惊胆颤瞧着祖宗的脸色,他倒还平静,慢条斯理喝酒,眉间有戾气。
这事就算平了,由我引起的麻烦,他也不会让我好过。
包房内鸦雀无声的对峙被一阵尖锐的铃声打破,马仔将手机递给刘三,他接过去皱了下眉头。
他接通还没开口,那边说了句什么,他表情僵硬,看了我一眼,舌头舔了舔门牙,“豪哥的马子?怎么没听说啊。竹下俊
我明显感觉到祖宗的戾气更重了。
那边懒得废话,撂下一句狠的,就挂断了。刘三脸色惨白,“真他妈晦气。”
他似乎很畏惧对方,二话不说命令马仔收手,怒气冲冲走了。
门关上后,二力拉回保险栓,往口袋里一揣,“现在地盘上,州哥这号人物藏得最深,他们不知道,如果亮出去,刘三连提鞋都不配令狐剑。”
祖宗问,“电话谁打的。”
二力说估摸是张世豪。
他有些纳闷儿,“张世豪从不亲自出面,他瞧不上这群地头蛇。”
我攥着发抖的拳头,二力说的每个字都让我心惊肉跳,片刻的功夫,祖宗扯断了领带,开口命令,“脱衣服。”
我嘴唇瞬间惨白下去,不敢违抗他,缓慢解开衣扣,一件件脱着,他不说停我就一直脱,脱到身上只剩下胸罩和粉色丁字裤,二力看傻了,后赶来的几个马仔也愣了桃色欲望,祖宗忽然伸手一扯……
码字很辛苦,转载请注明来自杨肸子《傅邪真传说一个满身缺点的女人,为何让所有男人上瘾了-生活妙招o》